明 董宿
上用白礬飛過,不以多少,臨睡時以紙襯桌上,伸手託壁柱上,以藥幹揩,令腋下十分熱痛,兩腋揩遍,先於日中將所着上截衣服,用灰汁淨洗,又泡去衣袖中臭氣,皆無氣息,如新衣方可着,若洗氣息不斷,枉用其藥,大概藥無不驗,多是衣服再作氣,故不能斷根。一方用燒好礬石末,絹袋盛,常以粉腋下,不過十度。一方唾調塗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