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目之有輪,各應乎髒,髒有所病,必現於輪,勢必然也。肝有病,則發於風輪;肺有病,則發於氣輪;心有病,則發於血輪;腎有病,則發於水輪;脾有病,則發於肉輪,此五輪之易知者。木青、金白、水黑、火赤、土黃,此五色之易知者。輪也色也,已灼然而現證醫猶不知爲目病之驗。又況亢則乘,勝則侮,並病合病,自病傳病,生克制化,變通之妙豈能知之乎!大約輪標也,髒本也,輪之有證,由髒之不平所致,未有標現證,而本不病者,今不知輪之證,則不知乎髒矣。夫輪髒相應,既不知輪,則是標本俱不明,標本既不明何以知孰宜緩?孰宜急?而能治人之疾哉!間有知輪髒標本,而不知其中生此克此,自病傳病,或並或合之不同,則乘侮制化變通之妙,又不能知,又有知標本緩急,自傳併合等症,而又不知人之強者弱者,在血在氣,所受所與,當補當瀉之不同,則順逆反正攻守之治,必不能知,如此之醫豈能治人之疾乎!是患目者多,而治目者少,咎無良方,而嗟華佗之不再生,陋矣!佗即再生,而人不能精明佗之道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