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 各家論述
此方又勝於滋腎丸,以滋腎丸用黃柏、知母苦寒之味以化水,不若此方用微寒之藥以化水也。論者謂病勢危急,不宜用補以通腎,且熟地溼滯,不增其閉澀之苦哉?詎知腎有補無瀉,用知母、黃柏反瀉其腎,不虛其虛乎?何若用熟地純陰之品,得玄蔘濡潤之助,既能生陰,又能降火,攻補兼施,至陽得之,如魚得水,化其亢炎而變爲清涼,安得不崩決而出哉?或謂既用熟地、玄蔘以生陰,則至陽可化,何必又用肉桂,車前子多事,然而藥是純陰,必得至陽之品以引入於至陽,而又有導水之味,同羣共濟,所以既能入於陽中,又能出於陽外也。矧肉桂只用其氣以入陽,而不用其味以助陽,實有妙用耳。
6 摘錄
《辨證錄》卷九